20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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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7.blade三刷完毕打卡
今天泰幸更新了吗?没有。

【blade同人-剑始】誓の戒

blade同人-剑始
  
  城市总是不缺街头艺人。他们浪迹于一个又一个的城市,不断经历着与人的擦肩相遇和离别,在时光里慢慢老去,唯有拨动的琴弦和脸上的笑容不变。
  相川始以前也曾经遇上这样的人。
  他已经忘掉对方的相貌,只隐约记得对方戴着帽子和眼镜。反倒是那条被烧毁的、满载着对方期盼的船清晰无比,他还记得船上被他涂上蓝色的油漆,搭起彩色的帐篷。
   驻足在那个流浪歌手面前听完一曲,相川始不经意想起这已经过去了许久许久的事情。他在掌声和互相撞击的硬币声中看见那个流浪歌手和那两个吉他手露出笑容。
   相川始记不清他是怎么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的。
  他白天到街头和他们一起弹吉他,晚上则去饭店里做服务生——相川始对于模仿人类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点在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教他弹吉他的时候就已经印证过了。
  此时相川始坐在木凳上,一点一点拨着吉他,弦上发出轻微的回应。手指灵活地弹出几个音,组合在一起显得青涩又活泼。
  他露出一丝笑容,手指又拨了一次那几个音才停下来。
  他想,剑崎……剑崎是什么样的的?将温柔藏在心底的,还是充满笑容的,或者是善良而勇敢的……这么想着,琴弦颤动着发出音,相川始再次陷入回忆,不,这些都不是。
  剑崎、
  剑崎、
  剑崎——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办法弹出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剑崎并不是一个可以简单用音符来表达的存在。他的笑容,他的眼神,他所说的话语,总是经常被相川始记起,然后牵动他心中难以言说的感觉。
  最初几年,他想起剑崎一真,开始希望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于是每次白井和栗原遥香说起剑崎一真,他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然后将关于剑崎一真的一字一句都收入耳中。甚至他发呆的时候也会构想剑崎一真究竟是怎样的人,小时候去学校前会和妈妈拥抱吗?(这其实是天音上学前和栗原遥香的做法)长大一点的时候会叛逆地和父母顶嘴吗?(这是当时邻居家的小伙子的表现)但是很快他便清醒,不再放任自己构想剑崎一真的过去了,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他对剑崎一真的印象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他臆想出来的形象。
  相川始想起剑崎一真的时候对外界总是特别迟钝,以至于他背上被人拍了一掌才反应过来有人靠近。
  是一个叫伊藤明太的自来熟男人。
  “你总是发呆啊,这样大家都不敢靠近你了呢。”伊藤明太在相川始旁边坐下,“这样了不行呐。”这个“大家”,指的是因为音乐而聚集到一起的街头艺人,像是家人一样互相照顾着的七八人的组合。
  “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是对等的,你先要对别人付出,才会得到别人对你的付出。像你这样冷冰冰的,不去和别人说话,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和你交朋友的。”
  相川始的手指在光滑的吉他上来回摩挲,他想说什么,到最后也依旧沉默着。
   伊藤明太倒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是有什么想问我的?”
   迟疑着,——剑崎一真为了不将他封印回卡里而变成了和他一样的joker,留下的最后的话,也是希望他生活在人群中,他不想剑崎一真付出却换来他和人类依旧格格不入的结果——他开口,“会不会有人……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付出,甚至,差点死掉?”
   因为不能向别人说出Undead和假面骑士的事情而含含糊糊的,显然这无法表达出他的意思,相川始有些懊恼。
  伊藤明太摸了摸下巴,给出答复,“有的吧,比如说家人,或者爱人……”他不得不把接下去的字吞回肚子里,因为相川始发出了追问,“爱人?”
   伊藤明太不得不花费相当多的口水向相川始解释爱人这个词。
  他觉得现在的父母实在是太不负责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相川始觉得头有点难受,他大概猜出来是发烧了。但是很快这点便被抛之脑后,他背上吉他,走进门外的毛毛细雨中。
  其实以往弹吉他的地方不是固定的,几乎是两天换一个地方。这次相川始却非常执着和专一,每天准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相川始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罢了。
   他在长椅上坐下,发现背后花坛里有一枝花枝已经伸到了他旁边,半吐着花蕾。
   工人没有来修剪吗?他这样想着,无意识地举起手,吉他的重量让他反应过来手里的并不是相机。
  没有相机可以拍照并不影响到相川始,他将吉他摆好,手指轻轻划过弦,一串音滑出来。
  渐渐的,有行人停下脚步,然后将硬币投进椅子上的小盒子之中。
  相川始并不说谢谢,只沉默地拨着下一首曲子的前奏。
  太阳渐渐西斜,盒子里的硬币越来越多。
   又是一曲终了,一枝鲜红的百合伸至眼前。相川始抬抬眼,还是那个穿水手服的国中女生,见相川始看向自己,渡边理绽开笑容,两个小酒窝隐隐露出来。
  “谢谢。”相川始这么说着,接过渡边理手上的红百合放在吉他盒子里。渡边理倒毫不客气地擦了擦被雨打湿的椅子,在相川始旁边坐下,将透明雨伞倾斜遮住相川始头上的细雨,熟络地问道,“下午也不打伞你想感冒吗?还有今天其他人没来吗?”
   “他们去另一条街了。”
  相川始低着头,调试着吉他,眼角是红百合耀眼的颜色。渡边理又叽叽喳喳地说了些什么,他却什么也听不进了。最后渡边理一句“你总是看着那朵红百合发呆啊!”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嗯?”
   渡边理露出坏笑,“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啊?老实交代!”
   “大概……是有的吧?”
   渡边理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她试探地问话得到了相川始的回答——即使是带着不确定语气的,之前隐隐约约的感觉渐渐确定,“那,对方叫什么?”
  “剑崎……剑崎一真。”
  渡边理有些慌乱,她勉强镇定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发问,“剑崎一真吗?一个女孩子叫这个名字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不过她是个怎样的人呢?”
   相川始笑了一下,绕过渡边理的问题,“现在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
   “什么嘛!你……”渡边理抱怨了几句,天色确实已经暗下来,她只好起身回家,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刚刚相川始的话。
  走出去很远,她回过头,相川始还弹着吉他,落了满身残阳的余晖。
  
   相川始把吉他放回暂住的出租屋,绕路去买了一个面包,边吃边走去他打工的小饭馆。尽管已经提前吃了东西垫胃,但等他结束了工作从店里出来,还是饿得饥肠辘辘、头昏脑涨了。
  已经十一点半了。
  城市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像海水中密集的沙丁鱼群一样。他在天音家所看过的星星早已不见,只有夜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感觉依旧。
  相川始随便找了个地方,进去点了份炒面。路过超市的时候,又拎了罐啤酒出来,冰凉的水珠顺着手指的纹路滑下。
  他走在街上边走边喝,出乎他意料味道很怪,在舌头上发涩。
  “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啊?老实交代!”
   “大概……是有的吧?”
   “那,对方叫什么?”
  “剑崎……剑崎一真。”
  相川始想起自己作出这样的回答。为什么?他问自己——他并不是迟钝的小鬼,被人注视着不会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只是他今日才在渡边理的发问中明白了自己执着于同样的地点的答案。他每迈出追赶的一步,剑崎一真也迈出了离开的一步,因此不再一察觉到对方就追赶上去,不想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一次又一次满怀希望地扑空——他知道对方存在着,这样就可以了。而他的回答,是想小小地戏弄一次对方吗?作为之前让他次次扑空的报复,啊,想到对方脸上露出的苦恼的神情,相川始就忍不住笑出声。
  他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罐子扔进垃圾箱。
  剑崎——相川始微微笑着,念出声。
  
  不顾发烧在雨里弹了一天的吉他,打工到半夜,最后吹着冷风喝着啤酒回去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几乎爬不起来。
  相川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
  他在被窝里赖了好一会,才爬出来穿衣服,然后去拿药,顺便打了一针。医生的叮嘱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相川始撑着伞再次去了往日弹吉他的地方。
  昨天的小雨已经升级成了大雨,打得雨伞啪啪作响,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
  这个样子其实也完全没办法再弹吉他了。
  相川始躲在商店门前的大布蓬下发了会呆,才又撑着伞回去。
  回去吃了药,捂在被子里发汗的时候,相川始又头昏脑涨地睡过去。
   脑子里依旧昏昏沉沉的,视野里光线很暗。相川始眨了眨眼睛,视野里总算是亮了一些,模模糊糊地可以看清四周的环境,密密的灰绿色野草几乎长到腰际,树木丛生,自相川始睁眼耳边的鸟鸣就没停下过。
   相川始站起来,脑子里迷迷瞪瞪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自己应该是躺在床上。他戒备起来,但他并没有察觉到危险,四周只有看不太清楚的野草和参天的树木。他伸手拨开草,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自然地,看到依靠着大树的人。
  是剑崎。
  剑崎一真——相川始心中并没有欣喜和激动,这使他突然意识到,这说不定是在梦中。
   相川始慢慢走过去,树下的剑崎一真更加清晰起来。他闭着眼睛在睡觉,脸颊上有两道划痕已经结痂,嘴唇干燥得起了死皮。
  确实是剑崎没错。
  相川始等了很久,从站着到坐下来,剑崎一真都没有醒来,只有起伏的胸膛和偶尔说出的梦话证实他还活着。
  最后相川始也沉沉地睡去,靠在剑崎一真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剑崎一真梦到了什么。
  说不定是梦到了相川始抱着鲜红的花束,走过一条铺满黄色落叶的街道。
  
  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大半。
  相川始伸手去够放在桌上的红百合,放在鼻子下嗅得到淡淡的花香味道。
  相川始难以抑制地笑起来。
  
  相川始认识的人接二连三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伊藤明太和其他人来找相川始打过招呼,第二天就背上行囊去了别的城市。
  而相川始也要离开这里了。
  
  雨水连着下了十多天,越下越小了。
  
  三四点钟的时候,相川始就睡不着了。他爬起来,穿上外套,坐在街上的长椅看天空渐渐从湛蓝到青色,再转到橙色,第一缕曦光落在万家屋头。阳光又渐渐弱下去,乌云堆积,绵绵薄雨。
  一直坐到渡边理踩着急匆匆的步子跑过来。她还要上课,心里堆积的情绪驱使她特意绕路过来见这一面。
  她两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想问什么,却发觉没什么可问的。她想告诉他剑崎的离开,但是又说不出口。她挠了挠头,只好咧嘴笑了下,“原来你这么早啊。那我上学去了,等我下午来找你啊。”
   相川始看着渡边理离开的身影,而后紧攥的手慢慢松开,目光落在上面。
  他摩挲着那枚边缘闪烁着微光的戒指,中央嵌着黑色的桃形。
  这可真是,最好的,再次见面的礼物了啊。
  剑崎。
  
  相川始把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放到椅子上,接着给自己带上那枚被手心捂出温度的戒指。
  曾经属于剑崎的戒指。
  
  而你,剑崎——
  
  交换戒指,定下誓言。
  所代表的意义,应当比我更明白吧。
——————The end——————
收录于《colors in your hands》
大概是一年多前入坑没多久写的,一直想发奈何找不到时间,因为原稿在电脑里而电脑又坏掉了不得已打字打到手抽筋(…)
时隔一年多,发现自己有的地方写得实在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够含蓄美啊摔
被自己强迫看了一遍黑历史的感受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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