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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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7.blade三刷完毕打卡
今天泰幸更新了吗?没有。

【blade同人-剑始】搬家

blade同人-剑始 ,接剧场版,大量回忆,视角转换有,ooc严重,流水账,是几个月前写的,比起明年的礼物要差得多,自己看好嫌弃()
  

  他或许也要搬家了。
  
  一个无风无雨,甚至算得上晴朗的日子。
  
  在看到隔壁邻居的家里,搬家公司的工人进进出出,吆喝着不要把家具碰出划痕或者失手摔碎碗碟时,剑崎突然这么想。
  
   他的身体陷在椅子里。尽管有暖烘烘的太阳照在身上,他还是觉得有点寒冷,恨不得把整张脸扎在围巾里。
  
  这条带着兔子形状的围巾是一个小孩子送给他的,当时收到这个礼物时,那个好心的赠送者带着一点他年纪特有的得意告诉他,这是他央求母亲很久了做出来的。 有一天傍晚他们告别后,那个孩子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剑崎猜测他是搬走了,就像他现在的邻居一样。
  
  那么他要搬到哪里去呢?
  
  既不想搬到太冷的地方,也不想搬到太热的地方,就算是四季如春,剑崎也不是十分情愿去。过低的温度让他的身体隐隐作痛,太热又让人汗流不止,他没有那么多精力一遍一遍清洗自己。
  
  四季如春。
  
  他怀疑这个词的真实性,他不知道日本是否存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听过,也没有去过。 如果现实里真的有符合这个词语的地方,想必是故事开始、发展、高潮,一直到结束,如此循环往复的地方。 即使有悲伤,也不忘欢笑。和他的前半生有点像,却又有许多不同。
  
  如果从上帝的角度俯视,他的22岁就像是神画下的一道鸿沟。
  
  22岁之前充满戏剧性,年少失去父母,后来作为假面骑士战斗,最后封印了他最不愿封印的人;之后平淡到乏味,像一块没有涂饰没有夹心最简单的面包,和其他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而每当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原本清晰深刻的记忆渐渐模糊,隐隐作痛的连时间也抹不平的伤疤提醒他,那一切是真的。
  
  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偶尔梦到,至多有一声叹息而已。
  
  
  邻居搬走的时候,既没来和剑崎打招呼,也没有出现,只有邻居的儿女来帮忙收拾了。
  
  
  剑崎开始整理他自己的东西。
  
   他一直独居,所以需要整理的物品很少。虽然年轻时攒下的钱所剩无几,但是他还是打算丢掉那些物品中的一部分,等到必须要用时,再去买就好了。
  
  他保持着乐观的想法,但意料之外的是他身边无用的东西比想象中的多得多,而且他完全不记得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用完没有丢掉的干瘪的牙膏壳,胡乱画着线条的草稿纸,奇怪的卡片,只写了一半的日记,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写,就再也没有下一天的日记了。还有一张相片,因为这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剑崎犹豫了会,还是收起来放进行李了,他在心里劝自己:没关系,一张相片而已,并不会增加多少重量。
  
  真是奇怪啊。
  
  剑崎心想,他怎么有这么多东西。
  
  因为这意料之外,他不得不放慢整理的速度,去慎重地抉择某些东西的去或留,就像他最终选择留下相片一样仔细考虑。但有些东西,比如废纸之类的垃圾,他就早早地收拾好,装在统一的垃圾袋里,跟穿着校服的小学生似的,在早上太阳还没升起之前、天色是蒙蒙的蓝的时候,一个跟着一个乖乖地被他带去了放置垃圾的地方。
  
  剑崎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还喜欢睡会懒觉,等着太阳晒屁股了有人来再三叫他才肯起来,惬意和甜蜜扑面而来,他显得开心多了。随即他又想到,他不赖床很久了,每次都在太阳初升的时候醒,今天更是额外地早。剑崎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错过了一个放置垃圾的地点后,干脆将错就错把垃圾带到了下一个放垃圾的地方。
  
  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袋子里装的都是曾经和他生活相伴过一段时间的东西,或许正因为这个,心里才更加地空落落的。
  
  剑崎若知道老了的自己如此豁达,恐怕会惊讶得张大嘴巴,然后被广濑一通嘲笑了。
  
  类似这样的场景根本无须费力构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想象出每天他身边会发生什么,比如早上的时候虎太郎打着哈欠喝牛奶,广濑小姐因为没睡好眼睛下面挂上了黑眼圈,橘前辈干脆利落地封印了作乱的Undead,而在蓝花楹里,天音一如既往地粘着始。
  
  啊,想到这里,他又往回看了一眼。已经过了一个拐角,只看得到从墙头伸出来的光秃秃的树枝。他闷闷地裹紧围巾,独自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的剑崎仍然觉得有石头压在心间,郁气堆积。收拾了一半的行李在窗户漏进来的几米阳光下浮着微小的尘土,剑崎坐在床上发呆,脑子一片空白。
  
  他吃过早饭,这样冷的天气里居然还听到两声鸟鸣。临近中午,他突然又跑出去找他扔掉的垃圾,幸运的是他找到了那几张画着假面骑士的草稿纸,不幸的是,大部分垃圾都被运走了,这几张看起来是侥幸漏下的。
  
  他带着薄薄几页纸回去,然后翻开他昨天找出来的日记本。
  
  第一页的日期是两年前,开头用大字写着他的记忆在衰退的状况,后面开始记录在他身上发生的几乎可以称作不可思议的故事,而看到故事结局的时候他哽咽住了,哪怕是陈年的字迹也依旧在 泪水中晕开。
  
   他忘记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记忆在衰退这件事了。
  
  今日的剑崎,已经不复年轻,而是一个耄耋老人。他的手指干枯又皱皱巴巴,树根似的,身体上已经有了老年斑,一切都在证明他确确实实老了。
  
  这天入睡前,他打定了注意。
  
  但是第二天早上,又是新的一天。他在太阳初升的时候醒来,然后就起来继续整理了。
  
  
  白天剑崎听说他本以为搬走的邻居,实际上是过世了。
  
  
  他再次看到桌上摊开的日记本,有几块字迹被晕开,他好笑地猜自己写到这里是不是特别丢脸的哭了。匆匆扫了一眼结局,是个悲剧,他叹口气,没有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居然还有写小说这个爱好,而且似乎把自己感动得不轻。
  
  剑崎把日记本合上,精彩纷呈的故事被锁进潘多拉魔盒里。连带着似乎他的心也被锁了一半进去,寂静地等待灰尘落下。
  
  行李终于收拾好了,该丢掉的东西全部清理了出去,整间房子都空下来,无孔不入的飞尘立刻侵占了每寸空间。
  
  这是他在这个屋子待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他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在半夜的时候因为噩梦而挥舞着手惊醒过来。汗水打湿了背部,睡衣紧紧地粘在身上,剑崎喘了几口气,因为口渴而在床旁的桌子上企图拿起水杯的手摸空了,然后才想起来现在所有的东西都被打包好了。
  
  他松口气,手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视线随之扫过,是一张奇怪的卡片,画着青面獠牙的怪物。而他的目光成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那个怪物被放了出来,隐隐约约融在黑暗里,看得到模糊的颜色,却比卡片上画的更生动,他的脑海自动补全了怪物的身体。
  
  那个怪物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却传达不到耳中,什么都听不见,剑崎费力地眯起眼睛,试图去判断对方的口型。
  
  是什么?
  
  剑、剑……?
  
  剑……
  
  剑崎?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
  
  
  “剑崎——!”
  
  
  
  
   剑崎一真,22岁。
  
   曾经在Board,人类基盘史研究所工作,作为一名保护人类、和邪恶生物Undead战斗的假面骑士。
  
  
   最初他仅仅把假面骑士当做工作,尽管工资微薄,但是他也尽力去向前辈学习,希望能够做一个像橘前辈一样认真又可靠,且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人的人。
  
  在结束战斗之后,他一如既往地向橘前辈表达了敬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做到像橘前辈这样。橘先一步离开了,在湛蓝黑桃启动的时候他却被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抓住了,自称是在写假面骑士小说的家伙。他不耐烦极了,敷衍几句然后甩掉了对方,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虎太郎。
  
  而后一系列的冲突和意外就被引发了,Board受袭,橘前辈和乌丸所长不知所踪,因为拖欠房租而被房东扫地出门的剑崎和广濑误打误撞住进了虎太郎的家里。又因为虎太郎的存在,他认识了栗原太太和天音,在一次寻找天音的过程中,他遇到了相川始。
  
  结束了战斗的相川始浑身还带着冷冷寒气,衣服上挂着雪粒,他从剑崎的身边走过去,明明身高矮了他半个头却散发着不好靠近的味道。那时的剑崎对他一无所知,年轻气盛又让他对这个年轻人半点好感都没有。
  
  算不上多么美好的开头,而后相川始作为人类时两人关系冷冷淡淡,作为chalice时剑崎倒是满腔激动可惜对方毫不领情。
  
   之后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相川始Joker的身份渐渐暴露,橘前辈希望能够封印他,剑崎却选择了站在他的身边。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亲自封印他。”
  
  这句话就像是立下的flag,时时提醒,每次他应该动手封印时就又心软了,他下不了手,总是想着天无绝人之路。于是费尽心思替对方拿回红心系的卡压制Joker的本能,于是在对方彷徨的时候清楚地告诉对方自己相信他,于是和对方一起演戏引出挑拨离间的Undead……
  
   常被人说脾气暴躁的剑崎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他无法忽略一直以来微小的细节:相川始对天音露出的微笑,他被告知“我相信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时候既有不可思议也有一丝安心的表情,他镜头下装的满是温柔的世界。 相川始讨厌甚至厌恶Joker的本能,但是他也愿意露出这样的一面来配合他们,引诱Undead现身。
  
   剑崎慢慢觉得,他已经比许多生理上是人类的人更加像人类了。
  
  因为这个认知,他由衷地为对方高兴,和对方的联系也越来越密切,那些慢慢积累的感情就像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开始一点一点改变自己。
  
  他躺在青草铺就的土地上,碧蓝的天空翻着裙褶一样的云朵。他盯着发了一会呆,随手拔了根草叶子塞进嘴里,视线移动到那个专注摆弄着相机的背影上,草叶苦苦的涩味包裹了舌头,又透出一丝丝甜。
  
  一切都像乌托邦幻想一样美好。
  
  ha——ji——me——
  
  他把对方名字的那三个音节反复在舌尖练习,傻乎乎地笑着,跟春日里盛开的花一样散放着香甜的气息。
  
  傍晚时分,剑崎帮忙着收拾好器材,然后放到后座上,然后两人依次戴好头盔。相川始之前从未和人同乘一辆摩托,意识里仍然觉得有些怪怪的,剑崎只好稍微强硬一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腰上。
  
  “抱紧点,不要半路摔下去了。”
  
   这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剑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所以他也并没有得逞。
  
  比起轿车或者别的交通工具,相川始还是更喜欢摩托,所有的风似乎聚集起来鼓动着衣角翻飞,从头盔的缝隙钻进来当季的味道,又悄然穿过后颈的头发离去。
  
   如果是两个人一起,对风的感觉就会减弱许多,一部分注意力被分散到了隔着布料相贴的皮肤传过来的温度,是温暖的、活生生的、想象得到皮肤下的血管跳动和血液流过的场景,也令人窒息,仿佛心跳都屏住。
  
  切实的,剑崎的身体。
  
  
  也正如风,那样快乐的生活迅速地逝去了,抓不住,摸不着。
  
  
  相川始开始不再回到蓝花楹。
  
  他走过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冒出了令他憎恶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能够被称为生物,哪有生物是这样突兀地从这世界凭空出现的呢?
  
   在他打倒其中一个的时候,双倍甚至更多的漆黑的怪物冒了出来。它们或跟随着他,或出去觅食,没有自己的意识,一切凭借本能行动,像极了以前的Joker。它们对他摆出臣服和温驯的姿态,以此时时提醒他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谁——一个妄图做人类的怪物。
  
   他觉得可笑,心里的悲哀又让他笑不出来,甚至没有注意到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他不再去攻击那些实质上和他同源的怪物,只看这天,这地,宽广而美丽,却没有一寸属于他。
  
   海滩涨潮又退潮,海水拍出巨大的水声,他走过细细的沙地,留下一串脚印。 而后夜里的大雨彻底地冲刷着一切,预示着即将迎来的结局。
  
  
  
  剑崎最终扔出了空白的卡片。
  
  那么大的雨落下来,也丝毫没有改变它的轨迹,顺利地半插进突然束手就擒的Undead身体里,封印完毕后顺势掉到地上,裹上一层泥水。
  
   他走过去捡起来,卡片上的图案是他此前没有见过的,上方的夹角处写着Joker的字样。滚烫的温度从手指和卡片接触的地方一直烧到心里,他的手仿佛放在对方的胸口,感受得到一下一下的心跳。
  
  眼泪和雨水一齐淌进张开的嘴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在地上发出单音节的嘶嚎。 依旧是漆黑的夜,周围铁网晃动,大雨甚至无情地洗去了对方留在空气里的味道,仿佛他从未到过这世间。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也还什么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些甜蜜的心情一瞬失去所有存在的意义,转而化作刀片插进心脏里。他喜欢的人,他爱的人,连同着一切没说出口的独自的爱恋都被亲自封印。
  
  
  一切都结束了。
  
  剑崎把腰带和封印着Undead的卡尽数交给了乌丸。
  
  自Board解散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之前因为战斗的缘故,他一直在当无业游民,此时银行卡里更是一毛钱不剩。他随便找了份搬家工人的活,以此凑合养活自己。
  
  解决了串联他们生活的Undead,剑崎和众人的联系渐渐减少,他只知道朋友们大致的情况。
  
  虎太郎写的小说终于大火,剑崎曾经买来看,他写得很细,也和他们的经历非常贴合,只不过结局皆大欢喜;广濑也不用经常熬夜了,脾气渐渐温柔起来,她找到了男朋友,已经订婚;橘前辈在某家研究所里整天忙得不见人影……
  
  而他,谁也没想到拯救世界的hero是个搬家工人。
  
  偶尔剑崎想起来,他22岁那年是不是也曾一腔热血地想要当救世主呢?这样的想法幼稚而符合他脾气,但是转念就被否定了。
  
  他想保护人类,并不是在英雄主义在作祟,而且哪有他这样的hero呢?相川始本虽然可能要多加上一个喜欢他的标签,但是总的来说,他也是归在想要保护的人里面,可最后他们的结局却是这样的出人意料。
  
  相川始做出了牺牲,他也没能真的达成自己的心愿。他想得太过美好,而现实往往不那么尽如人意。
  
  而时间,向来一去不复返。
  
  
  
  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有着私心的人类。
  
  所以Undead被再次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脏就砰砰地跳动起来。 甚至一瞬间可耻地觉得,和Undead战斗着的生活也不错。
  
   他拿回了腰带,也重逢了相川始。
  
  带着凛冽冬日寒气的chalice在太阳下反射的光芒几乎刺痛他的眼睛,一如初见。
  
  
  相川始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相川始曾经拿快乐比作倏忽逝去的风,事实印证了这个比喻的恰当。
  
  
   在相川始开口,让他站到那在黑暗里闪烁着微光的地方时,他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不像他会说的话,眼神相接的刹那沉重的心情又有点释然了。
  
  没有异议,他往那里走去,因为有些心事,速度并不是很快。 这天也如同他封印相川始的那天,下着大雨,他的全身都被淋湿了。
  
  他即将被封印,但是心情却不那么沉重,比起上一次,心理负担反而轻上许多。他脑海里乱七八糟想的是是否要把他之前没有机会说的都告诉对方,即使被拒绝也没关系。 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那些死灰复燃的感情就让他留在心里,一个人独自知晓即可,何必让对方徒增许多烦恼呢。 哪怕如此,他也甘愿。
  
  他忽略了相川始的异常,雨声也阻隔了背后的脚步声,他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被推开,来不及反应,只能瞪大了眼睛。
  
  什么都看不清。
  
  千言万语最后哽在喉头。
  
  
  剑崎大脑一片空白,他分不清这是哪个夜晚,也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身在梦中。 如果是梦里,也未免太残忍太真实,他甚至哭不出来,只有满嘴苦涩。
  
  他神情恍惚,直到相川始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他听到相川始说,“剑崎——”
  
   然后他猛地用力,对方的身影渐渐消失,雷声轰鸣闪电劈过,耳边还停着那一句他的名字。
  
  剑崎。
  
  
  
  剑崎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没有之前那么辛苦,工资也高得多。
  
  他时常想起来见到相川始的最后一面,那一声剑崎也常常在他的梦里盘旋,念念不忘。 相川始只喊了名字,背后隐含的意思剑崎无师自通。
  
  他没说出口的,相川始说出来了。
  
  唯一一个意外大概是,Joker的卡在某天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桌上。
  
  剑崎想过把它留下来,但是由于太危险,他还是把它交给了乌丸。但是第二天,它又出现了。剑崎试了许多次,最后还是会出现在他身边,于是剑崎就放弃了送走他的想法。
  
   正如现在,记忆衰退把它当垃圾丢掉后,在某个时刻它悄然回到了剑崎的身边。
  
  触碰到那张卡的时候,他终于记起一切。
  
  伴随着那一声熟悉的“剑崎——”
  
  泪如泉涌。
  
  
  
  最终,这张有着特殊意义的卡片还是被收了起来。
  它同其他卡片一起,被尘封在寂静的时空里,再也没有突然消失过。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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